等我再次睁开眼睛时,却发现里芙也正眯着双眼,搭在我的肩上的双手失去了力气,原本游刃有余的态度一扫而空,只是弓着腰,喘着粗气,额头布上了一层细密的冷汗,我这时才注意到,在我们的连接处,从黑与白交错的毛发丛林中,有一丝红色正在滴落、蔓延开来。
我们啥话都聊,就连男女之间和夫妻床第之间的事也可以乱说一通,有时说到兴起在没人的情况下还动手动脚,你打我一下我摸你一下的。
她边继续动作边对我说:“老公,我要你双手捉住我的乳房来玩我的乳头。
不过秦梦芸小女子心性,也爱尝新,虽说是羞的面红耳赤,却还是忍不住找了件合适自己身材的披上,飘然自怜.看着时还不感觉怎样,才只是摸到,秦梦芸就知道这薄薄纱衣的舒服处了,这些年来秦梦芸在山里穿的都是自制的粗麻内衣,对那粗糙的、磨磨挲挲的擦痒感早已是见怪不怪,但这薄纱小衣可不一样,不只没有粗麻衣裳那般紧束,还轻暖温柔地熨着她周身,羽毛般轻轻扫过秦梦芸敏感娇嫩的肌肤,舒服到令人一上床就酣然欲梦。
妈妈下意识到想要挪开,就被张强死死的抓住,同时嘴上哀求道:老师,你就帮帮我吧,要是一会小凯回来撞到了也不好呀!张强将我搬了出来明显打动了妈妈,妈妈不再抗拒,似是无奈的白了张强一眼,缓缓的蹲在了张强面前,如此近距离的平视下妈妈不禁发出一声惊呼:
巴人岳的肉棒雖不算是太大的,但身下少女含苞初拆,本經不得如此強攻,加上天生注定要受情慾糾纏的秦夢芸,嫩穴兒生的比一般處女還要窄緊,給男人火熱的肉棒這樣狠狠一肏,登時有若撕裂一般的疼痛,若不是方才在兩人的挑弄之下,慾火焚身的她穴裡早已潤滑無比,這一下子只怕真會痛昏過去。